感觉到这么软的唇,他就脸红,前两天他才亲过这里,那感觉好软。
江白鸽被他的大手捂着嘴,见他还不拿走,江白鸽就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手。
感觉到手上酥酥麻麻的,陈建国慌乱的撤回了手。
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被她们来打搅了清静。”
江白鸽拉起她刚才咬的手,把上边的口水给他擦干净,轻轻揉了揉。
“我没生气,跟你闹着玩呢!”
陈建国的心脏像是被棉花塞满了一样,软软的,好开心。
耳根红红,偶尔偷看一眼安静坐着的江白鸽。
他不敢多看面前的姑娘,就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人家姑娘给欺负了。
在山洞里说了一会话,天上就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小雨。
江白鸽道:“回家吧!这雨要是下大了,一会下山不方便了。”
陈建国虽然不舍得,但也只能往家里去。
三天后,是陈二赖子和张燕的婚礼,村里每一家都有两个人过去帮忙。
在这个年代,各家都没有多少粮食,拖家带口去吃酒席的人还真不多。
知青大院的知青们也去了两个代表,张鸿阳和李艳做为代表,代表知青们去送了礼。
大伙凑了凑,凑出来五块钱。
别人吃酒席送礼少的五毛,多的一块的,他们知青送了五块,已经独一份了。
张燕的娘家也没来人送她出嫁,知青们送礼,就当是娘家人送的。
江白鸽她们没有去,吴娟姐妹来找江白鸽说话的时候才告诉她的,张燕娘家没来人,结婚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很,眼睛都哭肿了。
她们说到张燕的事情,吴娟也始终心事重重的样子。
江白鸽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吴娟,她想,这肯定是在想她和那陈旺的事情。
吴丽丽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江同志,你说那张燕涂啥呀!陈二赖子要钱钱没有?要样貌样貌也没有,还那么老,有一天他从我面前过,那身上的味道臭死了。”
江白鸽摇摇头,“这她还真的搞不懂。”
心想,说不定是两个人那方面挺和谐的,互相都能满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