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啊?我一个人受伤就算了呗,非要两人都受伤吗?”白翎月瞪着萧铭贤。
“可是我们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你都受伤了,我可不能一个人好好的。”
萧铭贤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可真幼稚,那你受伤的时候,我不是也要把自己割一刀?你受伤的机会可比我大的多呢!”
白翎月用纤长白嫩的手指头戳着萧铭贤的胸口。
“我受伤是我受伤,你可不能伤了自己。”萧铭贤急忙说道,他受伤的机会确实太多了,那身上横七竖八的疤痕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他的月儿娇滴滴的,可不能受任何的伤。
“王爷,不好了,那个左阿牛逃跑了。”就在白翎月和萧铭贤你侬我侬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左阿牛跑了。
“嗯,让他跑。”萧铭贤一副全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人都跑了你还如此的淡定?”白翎月好奇的看着萧铭贤。
“他不跑,谁去给大周和大陈送信呢?周生麒那边是把人都给杀了,我们这边就留了这一个活口。”
萧铭贤凑到白翎月的耳边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
“你啊你,真是个老狐狸。”白翎月也反手搂住了萧铭贤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老狐狸?你不是说我不老吗?”萧铭贤有些不干了。
“好好好,你不老,你是我的好夫君。”白翎月被萧铭贤紧紧的搂在怀里,翻身就压在了床上。
“你再叫一声。”
“叫什么?”白翎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夫君。”
萧铭贤眼睛灼灼的看着白翎月。
“夫君。”白翎月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就好像是一支羽毛在萧铭贤的心里挠了挠,挠的痒痒的,他伸手扯下了床幔,吹熄了蜡烛,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大早,白翎月醒来的时候萧铭贤早就不在了,昨晚的折腾让她腰酸背痛的。
屋里很暖,应该是又加了碳火,她坐了起来,屋外的元宝和小桃红就听到动静了。
“大小姐,你醒了?”元宝轻轻的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