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冷嗤道:“怕什么,你过来。”
白露端着热水,颤颤巍巍的走到沈姝床前。
颤抖着将一块热的毛巾拧干递到沈姝手上,又将一瓶药递在沈姝手上。
“小姐,你别这样看着奴婢,奴婢害怕。”
沈姝冷笑道:“我问你,为何沈宓的手钏会在我床底下,是不是你搞得鬼?”
沈姝话音刚落,白露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连连摇头。
“小姐,奴婢真的不知,奴婢的确是按你的吩咐将药丸放进手钏里,谁知道二小姐手钏是假的。”
“奴婢跟了小姐五六年,怎会背叛小姐,是二小姐,是她设计了我们。”
“我对小姐的忠心,小姐难道还不清楚吗?”
白露一边说,一边抽泣,身子也微微颤抖。
沈姝瞥了她一眼:“白露,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卖到燕京城最低贱的窑子里,让你被人千人骑,万人爬,让你永远翻不了身。”
“不过,本小姐谅你也不敢。”
白露咬着唇,连连点头。
她手上还包着纱布,眼眶通红的看着沈姝。
“小姐,奴婢不会背叛你的,奴婢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沈姝皱眉:“什么事?”
白露道:“当日,你让我去二小姐房间放药丸时,我瞧见二小姐柜子里有一个荷包,荷包上还绣着一对鸳鸯,而且看那绣工十分精美。”
沈姝眉头微蹙,“荷包?难不成,沈宓有野男人了?”
“你确定,是绣着鸳鸯的荷包?”
白露点头:“小姐,奴婢看得一清二楚,是一个鸳鸯荷包,而且荷包上只有一对鸳鸯,没有名字。”
“想来二小姐,私下里,偷野男人呢。”
床榻上的沈姝眸色微变,纤细白嫩的手指微微敲打着桌面,眼底露出一抹阴冷之色。
“果然,沈宓那贱人,有奸夫了,居然留着鸳鸯荷包。”
“也不知道,她的奸夫是谁,她这般粗鄙不堪,恐怕只有什么低门低户的公子才能瞧上她吧。”
她冷嗤一声:“若是让沈宓那贱人,嫁给旁人。”
“恐怕皇后娘娘,便不会让她入东宫为太子妃。”
“一个自小养在乡下的土包子,也配做太子妃。”
“是娇养在沈家这么多年,连礼仪母亲都是请宫里的嬷嬷来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