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比你们任何一位都伤心。”
沈老夫人面带一丝不悦,目光落在赵氏的脸上。
“说起来,这渊儿和月娥的死,你的责任最大。”
“那冬香狼子野心,与人私通,合谋害死了渊儿,又害死月娥。”
“说起来,冬香还是你亲自挑的人。”
赵氏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她没有想到,千算万算居然还是算错了。
林氏死了,那太子和皇后的计划彻底瓦解了。
太子和沈宓的婚约也没有,林氏也死了,沈家玄甲军的军牌,也拿不到。
她忍着一口怒气,故作镇定道:“这冬香,确是我亲自挑的没错,可是她向来对月娥言听计从,怎会下毒害她?”
沈老夫人幽幽看他:“那她,为何又下毒害渊儿?她一个丫鬟,难不成是受人指使?”
沈老夫人话音刚落,赵氏眸色微微一变。
“沈老夫人这是何意?难不成,我还能指使一个丫鬟,杀了自己女儿不成?”
“如今,就只能等燕京府衙的审判结果。”
一旁的林国公沉着脸,眼神凌厉骇人。
他沉声道:“燕京府衙的,想来也不作数。”
“如今人已经死了,多说无益,只愿你们沈家给一个交代。”
沈宓跪在地上,听着面前几人对话,只觉得十分压抑。
沈老夫伸手拍在自己扶椅上,看着林国公冷笑起来。
“国公爷要我沈家给交待?”
“怕是忘了,这冬香是出自你们国公府,若是你要闹,老身也奉陪。”
“闹到陛下面前去,看看陛下怎么说?”
“你们国公府识人不清,派些不三不四的丫鬟来我沈家,害死沈家家主沈渊,还害死当家主母,这笔账又怎么算?”
“这两条人命,你们国公府可偿还得起?”
“还是说,这冬香是奉了你们国公府的命令,前来祸害我沈家?要不我们亲自陛下面前说说。”
沈老夫人声音极其冰冷,那压人的气势,逼得位置上的人不敢说一句话。
林国公顿时瞪大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我们指使?”
“月娥是我的女儿,难不成冬香奉了我的命令,来毒杀自己女儿的。”
沈老夫人冷哼一声,面无表情。
“冬香,终归是你们林府出来的人,有没有指使,我相信燕京府衙的审判结果。”
“这件事,终究是你们国公府,对不起我们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