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太医是太医院的人,他说的话,自然颇有权威,大家有疑惑,却不得不认同他的看法。”
沈宓深吸一口气,这件事之前传得沸沸扬扬,众人以讹传讹,认为罗氏腹中是个怪胎。
虞子安虽在易水,也听说这件事。
他早就怀疑过,罗氏腹中并非胎儿,而是寄生胎。
思及此,虞子安会然一笑,看向沈宓。
“我知道师妹的意思。你放心我会按你的意思去做。”
他低笑,目光落在沈宓小脸上,
“你倒是将师兄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沈宓勾着唇,面色却十分平静。
“也烦请师兄万事小心,你我师兄妹关系,不能向旁人泄露。”
“若是琼花宴后,你进入东宫,你我关系暴露,定然引得太子慕容景怀疑,到时候你的安危也是问题。”
“师妹谢过师兄。”
……
夜幕,沈宓从望京楼的雅间里走出来,带着云岚缓缓下了楼。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望京楼的另一间半掩的雅间里,一身黑衣男人的目光紧跟随着她。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后,才将目光移开。
对面倚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茶杯的石砚清嗤笑一声。
“四爷呀四爷。”
“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慕容澈放下茶杯,面色冷得过人,“你废话真多,莫不是想本王封了你的嘴?”
石砚清连连摇头,将手中茶杯放下,看向慕容澈。
“四爷难道就不吃醋?”
“也是,四爷可真是大度,我若是你,定然冲进去问清楚。”
慕容澈放下茶杯,从椅子上站起来,瞥了一眼石砚清。
“看样子,还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明日,本王让侍卫过来先缝了你的嘴。”
“如今,你我事情既然商量得差不多了,本王先回府了。”
慕容澈面无表情,只身离开。
石砚清连忙开口:“四爷,你玩真的?真要封我的嘴?”
慕容澈挑着眉,回头看他,笑得邪肆。
“难不成还有假?”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四爷,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