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点头。“女子药浴,你自然不行的。”
慕容澈勾着唇,俯身靠近她。
“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他从温泉里出来,就坐在岸边静静的看着她。
他曾在宁远侯府时,就尝过她的青涩和美好。
如今虽与她更亲近了,却还是无数次克制住。
约摸半个时辰后,沈宓泡完药浴,就从温泉里出来。
见慕容澈还坐在岸边,白色里衣随意散开,月色下能看到他紧实的肌肉。
偏生他生了一张亦正亦邪的脸,俊得让人窒息。
沈宓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再看,随即移开眼睛。
也不知怎的,她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咽了咽口水。
偏生她这细微的动作被慕容澈看到。
慕容澈伸手一把抓住她,将他拉来往自己怀里坐。
手指微微抚着她柔软的唇,他俯身从她身后咬着她发红的耳垂。
“你这是,馋得流口水呢?”
“谁说的,我没有。”沈宓立马反驳。
“我没有。”
“我可不信,我都看到了。”
沈宓脸颊有些烫,发现慕容澈总是爱说这些调情的话。
凉风吹来,慕容澈找来一件披风,将她包裹起来,抱着就往房间里去。
丫鬟仆人们为沈宓换好衣裳后,沈宓这才将太子可能养了私兵之事告诉慕容澈。
“四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慕容澈敛了敛眉,伸着手,细微的给沈宓系衣裳。
“我会让百晓堂去查,如今父皇既然怀疑他身份,自然也会提防他。”
“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就能让他无缘太子之位。”
“这林国公下了一盘好棋,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布棋,想要混淆皇室血脉,意图颠覆国本。”
“可惜了,终是棋差一步。”
衣裳被慕容澈系好后,沈宓往椅子上坐去。
“四爷那边可有太子其他的罪证?”
慕容澈点头,“有。”
“刑部的那些案子,我已经让人重查。”
“当年麒麟军死伤不少人,长叔被诬陷投靠敌军,这些事我已让刑部重查。”
“到时候,刑部会将证据递到父皇的手上。”
沈宓点头,如今太子一日不死,她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