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事?”

沈宓撇了撇嘴,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慕容澈挑眉看着她,“画像是看了。”

“是燕京皇城卫的人。”

沈宓蹙眉,“皇城卫的人?难不成太子想造反?”

慕容澈道:“他如今手上并无兵权,光靠皇城卫就想造反,他还没那本事。”

“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明日朝堂之上,会有一出好戏。”

见慕容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沈宓笑道:“四爷何时也学会这般藏头露尾了。”

“也不知是什么好消息。”

慕容澈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她。

“明日你就知道了。”

沈宓抬眸,与慕容澈四目相对,

“四爷,以后能不能,不要亲自动手杀人。”

“你若想让我不杀人,不亲自动手便是。”

慕容澈无将她玉白的手放在手心里。

“你这小姑娘的手,也少沾些血腥。”

“不过……”他顿了顿。

“做一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也挺好的。”

“桑宁的身份,我让百晓堂查了。”

“不过,你祖母也派人去百晓堂打听了消息,和桑宁所说的一切都一一对上。”

“难不成,百晓堂打听的消息有假?还是说,她真是沈家人。”沈宓问。

“我总觉得她有问题,可城郊那姑娘也是母亲的孩子。”

“四爷,百晓堂可以打听母亲出事时,是否怀有身孕?只是月份小看不出来而已?”

“若是实在不成,只能等她醒来了。”

慕容澈点头,“我会让百晓堂打听。”

她将沈宓扶着躺下,“这几日,你好生休息。”

……

夜幕之下。

沈家外街道传来打更的声音,沈宓睡着后,慕容澈这才离开沈家。

此时,沈家侧门。

桑宁穿上黑色斗篷,就从侧门出去,上了一辆极普通的马车,直往使臣驿站而去。

马车到达驿站后,桑宁在几个黑衣人的护卫下,去了一处小阁。

离国二公主躺在榻上,伸手拿了一颗桃花酥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见桑宁来了,她眼角含笑,将桃花酥放下。

“哎,等你到三更半夜,你终于来了。”

桑宁走进去,将门反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