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私兵一事,也是林国公所为,与儿臣无关。”
仁德帝咧嘴一笑,“你没有参与?那东宫为何有地下牢狱!”
“牢狱里,为何又关着与这些案件有关的囚犯?”
太子垂着头,手指紧紧抓着裤子,目光冷冽的看着仁德帝。
“儿臣不知,父皇说的是何意?”
“东宫根本没有什么地下牢狱,恐怕是睿王和晋王故意陷害儿臣!”
“睿王这么多年,在燕京只手遮天,那些人是睿王囚禁的也不是不可能!”
“东宫就算有地下牢狱,那睿王府中呢?”
“睿王府中的地下牢狱又关着些什么?”
慕容澈轻嗤一声,“我牢狱中关了些什么,父皇一清二楚。”
“慕容景,当年麒麟军在与离国一战中死伤无数,军中有人上报,是副统领余常通敌叛国所导致。”
“据我所知,余常已经叛逃到了离国,又怎会被关在你的东宫?”
“还有御史台的张大人,前大理寺卿刘大人,也死得不明不白!”
慕容澈看向仁德帝。
“父皇,这几日我与晋王翻查了案宗,也审问了一些从前在御史台和大理寺待过的一些人。”
“总算审出些结果来。”
仁德帝面色铁青,看向来福公公。
来福公公走下去,将慕容澈手上的奏折拿到仁德帝的面前。
仁德帝打开奏折扫视一眼后,面色骤然大变。
“还有一些血书,盖了章印的文书,如今都在刑部管着。”
“太子助周易买官加爵。”
“这么多年,对无辜之人屈打成招,所叛冤案不计其数。”
“当日我带着人去救晋王时,这周易就意图将晋王屈打成招!”
仁德帝将奏折合上,目光落在太子身上。
如今,皇后死了,林国公一党也烬灭,就剩下太子一人。
太子虽羽翼未丰,可终究是祸患。
更重要是,这养私兵一事,太子参与其中。
晋王这几日送来的奏折中,都有提到当初齐王贪墨的军饷有些用到了太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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