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眼眸含笑,挑了挑眉。
“我拿的是自己妻子的东西,又不是旁人的。”
“你放心,不会让旁人看到。”
“色欲熏心了你。”沈宓简直快无语死了。
她低唇喃喃道:“若是让旁人知道,大燕的睿王,随身带着女人的肚兜,指不定又会被传成什么样。”
慕容澈声音懒散:“燕京城,谁若敢乱说,撕烂他的嘴。”
他伸手抚着沈宓面容,眼里宠溺极了。
“今日,你收拾一下,我带你进宫见皇祖父。”
“还有父皇。”
“恩。”
午时,沈宓和慕容澈的马车,缓缓往皇宫驶去。
沈宓和慕容澈先去永寿殿,见过了太上皇。
临走时,太上皇给了沈宓一个符,说是求子的。
沈宓似信非信,将那符收下。笑脸盈盈的给太上皇行礼。
“孙媳,谢皇祖父。”
太上皇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这一对璧人,笑道:“既然,这送子符已经收下,便好生回去把身体养好。”
慕容澈轻咳一声:“皇祖父,你怎么比我们还急。”
太上皇微眯着眼眸,眼里含笑。
“孤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几年能活?”
“你们夫妻二人早些生个小曾孙出来,孤此生已算圆满了。”
沈宓笑脸盈盈的看向太上皇。
“皇祖父,你别说丧气话。”
“皇祖父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太上皇笑道:“但愿如此吧。”
慕容澈和沈宓见过太上皇后,又去了仁德帝的寝殿里。
按照礼仪,沈宓得为仁德帝敬茶。
寝殿里,宫里的嬷嬷端来上好的龙井茶递在沈宓手上。
沈宓端起茶杯,乖巧的给仁德帝敬茶。
“父皇,请喝茶。”
仁德帝面无表情,伸手接过沈宓茶杯时,眸色有些冷。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们夫妻二人大婚,朕公务繁忙,并未前去。”
“朕听说你不喜金银,便将一物送给你。”
“愿你和澈儿能天长地久。”
仁德帝说完,一个嬷嬷端了一只玉镯过来。
沈宓凝眸看去,那是一只价值连城的独山玉镯。
纹理清晰,成色上乘。
在微光下,泛着光。
沈宓接过玉镯,抿唇笑道:“谢父皇。”
仁德帝面色平静,又抬眸看向站在沈宓身旁的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