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看到满眼通红,拿着自己一丝银发心疼的模样,他便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虞子安于她而言,只是兄妹。
他才是她的夫君,无人可以替代。
男人伸手,轻轻抚弄她面颊。
“沈宓,你别哭了好不好。”
“是我的错,我去迟了”
“没护住你,没护住孩子。”
“我知道你还活着时,便第一时间来了离国。”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面颊。
漆黑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中静静看着她。
“你我已拜堂成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我怎能许你为他人妻?”
沈宓抬眸看向慕容澈。
“四爷,我没怪你。”
慕容澈伸手,小心翼翼的落在她后脑勺,静静扫视她面容。
“三年不见,你可念我?”
沈宓点头,“恩。”
慕容澈又道:“你与虞子安自小相伴,青梅竹马。”
“如今你与他在荆州,又相伴了三年。”
“我有时候,真的好想杀了他。”
“因为我嫉妒他,这种嫉妒让人发疯。”
“今日,我便想问你一句,我与他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沈宓抬眸看着他,见他眼眶通红。
她低声道:“自然是你。”
“我与师兄,在荆州也并未相伴。”
“他去了清泽,与仲恒一起学蛊,有时候半年才来探望我一次。”
“我与他这三年,并未相伴。”
听到沈宓这般说,慕容澈这才放下心。
三年了,她比从前更温婉。
可还是这般,牵着他的心。
沈宓见他满头银丝,也知他在净心寺里囚了三年。
这三年,是他心甘情愿被囚禁的。
她心里难受,对他是愧疚,也是心疼。
男人俯身下来,轻轻抚着她的眉眼。
“沈宓,你别哭。”
“我没事。”
他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往椅子坐去,让沈宓往自己怀里靠。
沈宓低声道:“四爷,我们的孩子还在。”
慕容澈静静看着她:“孩子我见过了,也爱穿黑衣,”
“他生得,很可爱。”
“与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