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大意了,她冷冷的手机放回口袋,一言不发的要出去。
这就是她不喜欢接电话的原因。
谁知道有没有第三个人在听。
司玺丞就倚在门口,见她要走,不轻不重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
话未说完,女人的左手就多了两根银针。
眯着眸子不悦的捏住了她的左手腕:“说两句话也要动手?”
他紧了些力道,银针掉落在地上。
“没见过说话要动手动脚的。”
林檎玉说着,膝盖猛得上顶。
司玺丞及时避开了关键部位,手自然也松开了。
那一下落到他的大腿上,也能感觉到有些发麻。
见状林檎玉冷笑一声,又从床上拿起了面具往外走。
司玺丞没有追上去,只是捡起地上的银针。
比起治病救人,这些针的用处似乎是自卫。
她过去的五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精彩。
在起身的时候,司玺丞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的东西不见了。
口袋空空如也。
银色的西贝尔行驶在马路上,女人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呼啸的风灌进车内。
她刚才对司玺丞的反应其实有些过激了。
可那些过往不好的回忆涌上来时,刚才那般已经是她极致克制的结果了。
带血的铁制镣铐,动起来就会发出刺耳的响声。
每一次她的手腕都会被磨得血肉模糊。
车子在京城最大的地下赌场外停下。
林檎玉戴着面具下车,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美人七分看骨,哪怕有面具遮掩,路过的男人都忍不住的想要窥探下面是何等的容颜。
无视四周的目光,林檎玉走到兑换筹码的窗口。
两张百元大钞被放在金光灿灿的托盘上。
里头的工作人员差点骂出声。
这女的从进门他也注意到了,看着像是神秘的有钱人,结果出手换两百是什么意思?
他愣神的功夫太久,林檎玉敲了敲托盘。
“换筹码。”
变声器不男不女的声音让工作人员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