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朝向林檎玉,声音陡然拔高,像是故意说给林檎玉听:“父母要带自己的女儿走,可不会构成犯罪。”
她又在齐国庆耳边轻声说:“当家的你冷静一点,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把人气走了,我们可上哪找去。”
齐国庆听了她的话,蹿天高的怒火渐渐消了下去。
为了儿子,他就先忍忍,等把人带回去,他非得用皮带把人打服不可。
他要让这个臭丫头,这辈子再也不敢跟他对着干。
齐国庆重重地哼了两声:“臭丫头,你要是乖乖听话,就能少吃点苦头,不听话,那可就别怪我们做父母的心狠。”
站起身,重重地把包厢门关起来。
抽出腰间的皮带:“我今天就抽死你这个不敬长辈的臭丫头。”
手里的皮带对准林檎玉狠狠抽了过去,林檎玉抬起扫把格挡,扫把转了几个圈,缠住皮带往回一收,皮带到了她的手上。
林檎玉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皮带呼呼抽向乔国庆。
乔国庆躲闪不及,被抽了好几下,要捂着被抽的地方,嘴里发出杀猪般尖锐的嚎叫声。
马晓琴怕被打,早早找了个角落,双手抱头蹲着缩成一团。
乔国庆身上满是抽痕,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着像是恶心巴拉的呕吐物,糊了一脸。
他的叫声刺得她耳膜生疼,让她心生厌烦。
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让林檎玉没忍住皱了皱眉:“再哭,我让你这辈子再也哭不出来。”
乔国庆不敢再哭。
“把你的脸给我擦干净。”
他迅速用手抹干净了自己的脸,眼神唯唯诺诺,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林檎玉再一次问起之前问的那个问题:“现在你总能告诉我,那个在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了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林檎玉扯了扯皮带:“不知道?”
乔国庆满脸惊恐:“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平时打电话,她用的都是假声,而且他从来没有跟我们透露过她自己的身份。”
“她为什么让你们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