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
行近中午,队伍停住,顾蓉蓉下车活动,宋晚枫在小平板车上拿了小竹篮子和小铁铲,冷妙妙和冷知棠跟随,三人一同去路边寻找。
冷星赫咳嗽着下车,抬眼看到糟心的妹妹,问顾蓉蓉:“她们干什么去了?”
“找野菜,”顾蓉蓉回答,“杨公子坐了半天的马车,头没事吧?”
“没事,”冷星赫抚着头,“我……”
话没说完,老宰辅捂着胸口过来:“哎呀,我老夫这心呐。”
“蓉丫头,你快给我看看。”
顾蓉蓉爽快答应:“行,躺回去吧,我给您扎扎针。”
老宰辅动作一顿:“扎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顾蓉蓉叹气:“您这病犯得越来越频繁,我担心是有加重的趋势,必须得用针灸。”
老宰辅捂着胸口的手又缓缓松开:“倒……倒好些了,好像,比刚才了多了。是不是?”
他转头看席述。
席述:“……”心说我哪知道?您这病随心所欲,说来就来的。
“问你呢。”
“是,好多了,”席述没好气回答,“您气色都瞧着好了。”
顾蓉蓉蹙眉:“真好了?”
“好了,好了,”老宰辅往回退,“我去看看点心匣子,给你拿过来点。”
他扯着席述回到马车旁,质问道:“你怎么回事?”
席述简直无语:“我?您还是直接示下吧,我应该怎么做。”
“你呀,”老宰辅点他脑门儿,“你就看不见,那病羊羊回来,绝没安好心,还什么头不能受刺激,好家伙,仗着颗头四处讹人,好像谁没颗头似的。”
席述叹气:“老祖宗,您为什么非和他过不去?我看他也不是很坏。”
老宰辅拧眉瞪眼:“你懂什么!并非是我与他过不去,而是……”
老宰辅痛心不已:“星赫那小子,家逢大难,找他爹找不到,家也被抄了,好好的世子成了个流放犯,现在又不知所踪,这命都苦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