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霖:“……”
……
封玉卓坐在书桌前,想着昨天晚上的事,那个女子竟然是苏媚叫她来的。
苏媚是关心他的,想着他的!
而且,苏媚还有一块圆形玉佩,和他的很是相似。
玉佩啊,那可是定情时才会用的东西。
苏媚一定是属意自己。
封玉卓心神荡漾,眼神都有点迷离。
托着腮的手也有点下滑,好像眼皮有点沉。
是困了吗?
封玉卓合上眼睛。
他被禁足,回院子就发了不小的脾气,除了送饭时间,平时也不让小厮进屋。
这会儿,也没人知道他在经历什么。
头猛地一栽,他一下子醒了。
方才好像掠进来一丝凉风。
哪来的?前窗关着,因为小厮总站在窗户那和他说话,气得他关上不再开。
后窗?
他看一眼,后窗也关着呢。
大概是错觉吧。
揉揉眼睛,打个哈欠,方才好像是挺困,还有点想睡着,但现在又清醒得很。
书是看不下去,就提笔开始作画。
小时候他展露了读书的天赋之后,家里就花重金培养,什么诗词歌赋,书法丹青,都学了一个遍,还都是名师指导。
余州城内,无人不知,封三公子画得一手好画。
人形刚描了一半,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他没立即起身,一边耳朵听着,一边不停笔地画。
是小厮的声音。
这小厮是今天封夫人新派过来的,原来那个昨天晚上打死了,封夫人挑了个聪明机灵的,而且叮嘱他,这院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即去报。
有昨天晚上那个死小厮做榜样,这个小厮哪还敢不听,再三保证,只要三公子的院子有什么异常,绝不耽误一刻,立即就去回报夫人。
一见封玉朗来了,小厮赶紧迎上去请安。
封玉朗哪有时间理会他,大步流星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