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深说道：“快好了，越越耐心等一会儿。”

苏越打起精神，回应：“好。”

蒋明深加快了动作，比起八年前那个丑丑的雪人，他这次增加了鼻子眼睛，雪人却看起来更傻了。

“越越，我堆好了。”

他兴奋地跑到苏越的身边，正要开口却发现苏越好像睡着了。

他轻声呼唤：“……越越？”

“……嗯？”苏越艰难地撑起眼皮，她隐约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应，此时她对于外界，已经听不清看不清。

她好像要开始脱离这具身体。

蒋明深：“我推你过去看，这次我堆的雪人，我特意给它戴上了一顶红色的帽子，和你头上的帽子一样。”

“是吗，很可爱。”

蒋明深动作一顿，随后，他手腕上的手表发出嘀嘀嘀的警报声。

雪人明明没戴帽子。

“……你说什么？”苏越问。

蒋明深猛然深呼吸，他摘掉手表，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低下头，贴近苏越耳边，缓缓说道：“我说……我爱你。”

“越越，你看雪越下越大了……”

“……越越困了吗？我让秦医生拍了照片，我们回去一起看看，好不好？”

无人回应。

只余下扑簌簌的雪声。

……

秦医生已经拍好了照片，但照片里的人却如静物一般安静美好。

他不忍心打扰。

只见不远处，男人打着伞，温柔的为心爱的女孩和雪人遮挡风雪，他未曾察觉，他露在伞外的衣服覆上一层雪。

爱是一把倾斜的伞。

他连她爱的雪人都偏爱。

不知该有多爱她。

……

校园里那个病娇学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