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了不少。
回家的时候,夏墨有点醉了。
但人能控制自己身体,没吐,也没什么动作,就是有点呆。
苏越将他扶到沙发上,准备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夏宴听到声音出来,“你们兄妹俩刚成年就这么不把我放眼里?都学会喝酒半夜才回家?”
“才十点。没半夜。”苏越反驳他。
“那也很晚了。”夏宴拍沙发上呆坐的夏墨,“自己洗澡赶紧睡,喝醉了还想让你妹妹伺候你?小心我把你踹出家门,翅膀真是越来越硬了!”
他骂骂咧咧地回卧室休息。
他知道夏墨没醉厉害。
只是有点呆。
孩子们都成年了,以后上了大学,进入社会,财权酒色都会碰到,一味地保护和扼制是不行的,需要正确的引导,而他想教育也要等夏墨酒醒。
夏墨喝下醒酒汤,人也醒了。
“头疼不疼?”苏越问他。
夏墨看着她,摇头。
苏越问:“为什么和他们喝酒?”
“没什么。”
夏墨躲闪不答。
苏越:“好吧,我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想问问你,可你又什么也不告诉我,今天借酒消愁了吗?”
夏墨自嘲。
“没有,反而……”
愈演愈烈。
苏越盯着他仔细看,“你这个样子很像失恋耶,小孩哥你恋了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表白失败了吗?”
他醉意朦胧的眼,铺满沉甸甸的忧伤和难过。
“是啊。”
“无疾而终。”
虽然不知他何时为情所困,看上了谁家的姑娘,但看这个样子不像骗人,看来‘情’之一字,沾谁谁死,高岭之花也不例外。
苏越安慰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夏墨起身逃回卧室,语气仍然酷酷的嘴硬,“单恋?我怎么可能单恋!这辈子是不可能单恋!”
都为情买醉了。
还拽?
苏越甩拖鞋打他。
让你嘴硬。
让你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