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公:太子也会逗人玩?
这……
活久见!
他伫立在一旁,拉着一张脸,本就方正的脸变得又方又长,他这模样,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严公公:主子越来越会骗人了,以前在冷宫里老鼠都杀来吃,如今不过死了一只蚂蚁就可怜上了?
装柔弱扮无辜。
这……这是什么新奇的骗术?
苏越指使太子道:“过来帮我摘菜,你坐着看我干活,让我觉得很不爽!赶紧给我过来帮忙!”
太子看着自己一身洁白的衣衫。
看了看浑身是泥的十七。
太子笑着说:“……不了吧。”
“下来!”
“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拉你?”苏越眼神威胁他。
太子白色的靴子没沾一点灰尘,他本就有洁癖,落魄的时候,衣服也是洗的发白,时常把自己打理干净,他所住之处也是一尘不染。
如今下地,该抬哪只脚呢?
他想挑一个刁钻的角度,试图下地时不染一点泥土,可是脚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就是找不到。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好些功夫。
苏越叹气。
“你是仙子还是美人鱼?简单的走路都不会了?”
她看不惯,直接把人拽下来。
太子金鸡独立。
他是这么想的,如果非要弄脏靴子,那弄脏一只好了。
让一只保持干净,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不过他平衡力不行。
一只脚站立,东倒西歪的。
太子如菜地里的大白鹅。
挥舞着衣袖,一会儿左摇一摇,一会儿右晃一晃。
他努力保持平稳。
可是很难站稳。
苏越脸颊抽搐。
最后送他一脚。
让他在菜地里滚了两圈。
苏越把他提起来,“现在全身脏了,还事多不?”
太子赶紧摇头:“不敢了。”
苏越这会累了,将浇水桶甩他手里,“给菜浇水,一颗菜半勺子水,要浇它的根部。”
“哦。”
太子浇了一颗菜,想了想,开口:“十七,孤可不可以换了衣服再来浇?孤衣服脏了看着难受。”
“不行!”苏越手又痒了,浇个菜还要废两身衣服。
矫情!
“孤……”太子还未说什么,就被苏越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