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就俩糙汉子,栾惟京没往这边准备那么多精细玩样儿。
刚开始他是让温鱼去父母那院混饭吃的,小媳妇儿脸皮薄,一直不去,栾纵添会做饭,饿不着,他也就给忘了。
栾纵添从缸里舀了两瓢水倒锅里,使性子把水瓢往缸里一丢,双手插兜迈步出了屋子。
印象中,他亲妈每个月来事儿的时候,就要弄红糖水喝。
矫情!
他家很久没女人气儿了,来个小后妈,还娇的跟什么似的,栾纵添越想心里越不痛快。
家里边儿,栾惟京把锅放到火上后,进小屋看了眼温鱼。
抬手情不自禁轻抚着她脸颊,栾惟京心里琢磨着该起新房了。栾纵添那小子就是欠收拾,昨天回来就看到他在屋门口冲小媳妇儿叫嚣,今早更是不打招呼直接进去。
这他要是不在家,小媳妇儿不得被狗脾气熊儿子欺负死?
是他欠考虑了。
栾纵添再回来,直接把那院儿的红糖罐子抱了过来。
“拿个碗,先挖一勺红糖冲。”
水开了,下玉米面之前,栾惟京使唤栾纵添。
纵使心里有气,栾纵添还是不情不愿照办了。
一大一小俩男人在火旁边忙活着,小屋里温鱼睡得嘎嘎香。
就是睡着随着,她做了个梦,她梦到了她那个世界的温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