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乖,张张嘴。”
男人的话语从她耳边擦过,温鱼意识回笼时,发觉到身体已经被扶起来,好似靠在哪里。
她还没来得及掀开眼皮子,嘴边的温热便贴了上来。
“不想睁眼也行,喝两口。”
栾惟京的话音里带着愉悦,食髓知味吃饱餍足,可不是伺候人都伺候的贼开心。
温鱼心里再不情愿,也架不住口干舌燥,缺水的厉害。
就着栾惟京的手,温鱼喝了几口。
嗯?有点甜!
当她想仔细看看喝了什么的时候,狗男人却将碗拿开,放到衣柜上,将她放了回去。
“我出门一趟,你在家好好歇着。”
双手无意识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媳妇的脸颊和头发,实在该走了,栾惟京才起身出门。
被子里的温鱼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累,还全身无力酸疼,光想睡觉。
白白过来的时候,她还在会周公。
“鱼!在家没有啊?”
院儿里没人,当屋也没影子,白白嘀咕了起来。
“大开着院门,去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