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朝远处望去,正聚精会神观察着瓦窑在什么位置,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
温鱼回头工夫,那人忙退后好几步。
“你,你怎么在这里?”
温鱼对眼前大男生没印象,大男生可是因为她做了噩梦的!
能把他们大哥摁在地上骑着打的小娘们儿,伙计们都谈之色变好吧!
“你谁?”
眼瞅着他忌惮小心翼翼看着自己,温鱼问了一嘴。
对方应该和原主不熟,满脸都写着想离她远一点。
只惊鹤话都说不利索,生怕温鱼一个不高兴抬腿踹他,“我我我!我是那天那个……”吞了口唾沫,大小伙儿继续道:“反正就是见过你。”
温鱼,“……知道你村儿瓦窑怎么走吗?”
她问话刚出口,只惊鹤顿时夹紧了屁股,“你你你!你去那里做什么?”
大哥和兄弟们都在那里,她难道是要一锅端了?
不行!
虽然他也觉得这女人很厉害,但是大哥不能是女人!
看他反应,那就是知道了,温鱼刚把手从衣服兜里拿出来,对方大叫着撒腿就跑。
“啊啊啊啊啊啊!”
温鱼就挺无奈的,最后还是问了赶骡车的老伯,才摸到有年头的废旧瓦窑。
季华西已经站在瓦窑外头,“你来做什么?!”
心情很激动,不会挨揍吧?
他不信这女人能打过自己来着,可是被压在地上打屁股那事儿,折磨了他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