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半路杀出个栾惟京,温鱼这妮子就要被他给强占了。
早前葛光辉的打算就是先弄俩钱儿给温栋梁那活不长的死小孩儿看病,把温鱼哄到手,他还不是想那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怪就怪栾惟京的出现。
这会儿子,温鱼自己送上门了,葛光辉就跟饿了半个月的野猪看到猎物一样,想往温鱼的跟前凑。
他以前去他姐婆家,有次碰到温鱼,从她身边走过去都是香的。
“站那儿别动。”
一米五八的个头,温鱼双手交叠,愣是摆出了两米八的气场。
葛光辉没当回事,大咧咧坐到了当屋的椅子上。
葛家的人手不勤快,哪儿哪儿都是灰尘,屋里也没有温家和栾惟京家亮堂。温鱼要不是过来拿东西,都不乐意下脚进门。
“小鱼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腿翘到椅子扶手上,葛光辉说完话直勾勾盯着温鱼抬手开始用黑指甲抠牙。
距离几步远,温鱼愣是感觉闻到了恶臭,“从我爸妈家里抢的东西,拿出来。”
“妹子怎么能这么说?”论不要脸,还得是葛光辉。
他一本正经道:“怎么能是抢呢?那是亲家你娘看我们日子不好过,主动给的。”
睨温鱼身后的季华西一眼,葛光辉两条腿都翘到了椅子扶手上,“再说了,你大哥让我姐哭回家,那是补偿。”
眼神轻蔑瞅着季华西,打鼻子里冷哼了声,葛光辉继续道:“什么废物都往我家领,鱼妹子,哥跟你说,不好使。”
站在后面的只惊鹤气恼上前,被季华西给伸手拦住了。
他拿钱办事,撑个场面而已,犯不着动手。
刚才葛光辉的母亲蹦跶那么厉害,温鱼都无动于衷,怎么看葛光辉的母亲都像个小丑。
季华西突然感觉到,以前的自己可能过于鲁莽了。
有了儿子撑腰,葛母别提多硬气,上前就要拽着温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