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妈问白白,“你老实说,你婆婆在家,就经常催着你们要孩子?”
姚家的情况可以理解,但是成天挂嘴边儿,那就过分了些。
摇了摇头,白白说,“恒哥压根儿就没想过孩子的事,一直都是我婆婆偷偷跟我提的。”
越听越气,白白妈也不跟白白说那么多,“你决定了?就算是姚子恒不能生,也要跟他过?”
见闺女点了头,白白妈把主意打到了儿子身上,“老二,你结婚吧,生了娃,给你妹妹。”
白白都乐了,“妈~哪有你这样的!”
她话音未落,就听白二哥绷着脸对他爹认真道:“爸,叫人给我说媳妇儿。”
白白,“……”
——
第二天鸡还没开始打鸣,温牧时已经走出了医院。
他走到温鱼家门口的时候,天色才蒙蒙亮。
估摸着时间还早,他就没喊门,在外头等。
温鱼记着心呢,知道小侄子睡在家里,还得赶早去给隋增岳还自行车,指不定人家今天不上班,有其他安排需要用到呢。
摸了摸褥子,干的热的,没被尿湿,温鱼挠了挠下巴,以防万一,决定把孩子叫起来,“小懒虫?睡很久啦!咱们起床吧?”
外屋煤火台儿对面睡着的栾纵添听到动静,掀开温暖的被子,下床打着哈欠弄着火,决定先煮几个鸡蛋。
昨天奶蒸了肉包子,让他往这院儿拿了八个,待会儿热一下就行。
温栋梁睁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瞪。
紧随而至的防备、慌乱,小家伙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到看清楚眼前的温鱼,他脸上的情绪才被不知所措给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