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也不想自己受罪,被吊个半死不活,“怎么帮?”
——
白白家,姚子恒看到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眉头紧锁,“她呢?”
姚子恒他妈一肚子的火儿,总算是能发泄了,当场就抹起眼泪,“恒儿,不是妈非说她不好,你说说你才走几天,她就不愿意留在家里,撇下我一个老婆子在家。她家里人居然还上门跟我说,最近白白都不过来了,你说说,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没让白白喝上偏方,她就跟死了孙子一样痛心疾首。
姚子恒的母亲要是那种很厉害很凶悍的婆婆就算了,姚子恒会试着去理解白白,可是他母亲说话做事都是知书达理的模样,这让姚子恒很难向着白白,“我现在去找她。”
从到了家那一刻起,姚子恒全部的热情一点点退了下去。
先是家里不出声,用砸出动静来回应敲门。
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
姚子恒的母亲说,以为是趁着她一个人在家,上门作乱的人。
她那么做,是为了吓唬坏人。
身为寡母的独子,姚子恒怎么能听到这样的话?
那心就跟刀子割一样。
他不敢想,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另一处,久不归家的男人借着月色双眼炙热直勾勾盯着眼前人,仿佛要将温鱼吸到眼球里。
眼看着他盯着自己的嘴巴,温鱼大惊失色,“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
“用手。”
亮着烛光的屋子里,温栋梁再次提出意见,“哥哥,牛郎不是好人,他拿走七仙女的衣服,就是偷东西,我不听这个故事。”
栾纵添,“是吗?我爷不是这么说的啊。”
老一辈儿的人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呀!
嗨,小娃娃懂个屁,看来浪漫的爱情故事不适合他,“那咱们再换个十二生肖的故事,你知道十二生肖里为什么没有猫吗?”
温栋梁,“哥哥,什么是十二生肖?”
被问到自己知道的,栾纵添顿时来劲,再次开讲。
厕所。
庆幸着自己的嘴没那么快,‘口’字还留在嗓子里,温鱼二话不说,抬胳膊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