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不起谁?我怎么就受不了了!?”
温鱼:“……”
这个小伙子的脑回路,有点与众不同呀。
果然女主都没有办法感化的小冤种,注定非遇到他的海王开后宫搞恩批对象,才会消停?
关键他那也不叫消停,更多是委曲求全。但是看在女主控的眼里,全是小冤种最甘之如饴的幸福时刻呀!
没法说,简直没法说。
次日一早,温鱼就把季华西提过来的鱼往婆母那院送了一条。
“拿回去拿回去,你自己吃,这院儿都是大老粗,给他们他们都糟践好东西!”
这边有河,但是里头连个小鱼苗都见不着。
温鱼端着盆过来的,庄稼人没谁家会没事儿养这么个玩样儿,那就只有一个作用——吃。
“那院儿我留着一条呢,妈,这条你们吃。”
洛松兰一听,还当是老儿子弄回来的,“这样,妈不会做,你把你留那条送去温家堡,咱中午就吃这条,你做。”
物以稀为贵,村子里好些人都没见过,更别提做了。
儿媳妇是上过高中的人,见多识广肯定知道。
“你只管告诉妈怎么弄,妈给你打下手。”
要不是她实在收拾不成,还真舍不得娇滴滴的儿媳妇动手。
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婆母,温鱼想离婚的时候带走,“那行!我听妈的。”
难得有鱼吃,做坏了反而浪费东西,索性温鱼应了下来。
不过……
温鱼尴尬笑笑,“妈,我不会杀鱼,等傍晚栾惟京回来了,叫他先把鱼杀了,我再做。”
洛松兰感动的,连连答应。
温鱼没走多远,洛松兰就开始对老头子和俩儿子说:“鱼鱼啥时候都想着大京,要是大京敢讹鱼鱼,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他们这边说‘讹’,就是欺负的意思。
栾闰文没吱声,心里却寻思着大儿子是个有福气的,儿媳妇惦记着他。
晌午栾惟京不回来吃饭呗。
至于家里留那条,温鱼没打算往温家堡送。
栾家人对她太好了,除了便宜儿子青春期情绪不稳定,但是他心善良人单纯。
栾家住在一起的人口多,还都是壮劳力,外加一个能吃穷老子的小冤种,一条鱼不够分,她准备两条都放在栾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