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惟京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她说啥,“什么套子?”
瞧着他眼底的笑,温鱼就知道狗男人故意的,“再笑!从今天开始,和你儿子一起睡吧!”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温鱼再次看了看结果,不是怀孕。
她不放心,多等了会儿,还是没有变,她才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没有怀。
第二天,栾惟京早起刚要做饭,睡在外屋煤火对面的栾纵添睁开了眼睛,“她不是说要去姥家?你还做啥!”
栾惟京,“……啥时候说的?”
小冤种扯着嗓子直接朝小屋喊,“鱼姐!你跟他说!”
半梦半醒间的温鱼直接把脑袋缩到了被窝里。
小冤种又在发什么疯?
外头栾惟京问儿子,“去你姥家干啥?”
小冤种就说呀!可理直气壮了,“昨天我要往饭盒里装酸楂酪那会儿,她说了今天要去姥家做。”
栾惟京拿着火锥先把煤捅几个窟窿透气,弯腰拔火,“你给我老实点,别叫我抽你。”
刚看到栾惟京的举动,栾纵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干啥?都说了要去姥家吃早饭!”
温鱼在里头听明白了,这小冤种的圣父心还有持久性,居然隔了夜都不忘!
“栾纵添!你给我闭嘴!”
要疯了!
除非她有病,才会在大冬天天还没亮往娘家跑。
可栾纵添较真儿了呀!他扭头就往小屋去。
“站住!”
栾惟京出声喊住他。
栾纵添正生着气,没有要停的意思。里头温鱼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谁打扰她睡觉,她就和谁拼命!
随便进别人的房间,谁教他的?!
他在别人跟前啥样她不管,事关她自己,温鱼很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