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鬼的,狗男人的声音竟然该死的好听!莫名带着蛊惑。
本来她就准备让他痛快来着,谁知道他这样迫不及待,“好好好,我京哥今天把事办的漂漂亮亮,无人能敌!”
一米五八的小身板被一米九的壮汉挤在门和身体之间,温鱼破天荒的红了脸。
栾惟京鼻腔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那……我是不是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距离不远的空军大院里,今天下早班的皇甫淑珍领着5岁的儿子来到了父母这边。
她好些日子没过来了,特意给父母带了织好的毛衣。
这个点父亲还没下班,皇甫淑珍就想过来跟母亲唠唠嗑。
还没进门呢,刚从洋车上下来,小温耀就朝里喊了起来。
“外婆!!!我和妈妈来啦!”
奶呼呼的声音,先把家里照顾起居的保姆给招了过来。
知性的许影芬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拿着没读透的古籍。
“妈,这是我给你织的,试试合适不合适。”
皇甫淑珍拿着给许影芬织的驼色毛衣,展开对着母亲比了比。
许影芬取下眼镜,“给观棋织了没有?”
夜幕降临时分,温鱼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肚脐眼儿上方。
“栾!惟京!你给我停、停下来~~”
气息都不稳了,话根本说不完整。
她收回之前的大言不惭,她没有想到狗男人能凶残到……她都摸到鼓起来凸出的啥了!!
空军大院里,皇甫淑珍忙笑着告诉母亲,“织了织了,我哪儿能不管他。妈你就放心吧,我记着你和爸交代的话呢,要对观棋好,我下乡的时候是温家待我好,才没叫我受罪。”
许影芬这才看向小外孙,保姆正稀罕着捏他的脸呢。
“崽崽,怎滴瘦了?”
蹲在温耀的面前,保姆阿姨满眼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