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葛秀勤和皇甫淑珍明显松了口气。
葛秀勤想的是——四弟说的有道理。
皇甫淑珍则是被婆母影响到了情绪,害怕大伯哥和三弟四弟不高兴。
至于温观棋?她从来没有担心过,因为在她这里,温观棋是永远不会生气的。
栾惟京家的小屋里,搂着小媳妇儿,坐在床沿儿,老男人还在回想刚才温鱼的话。
她说‘你给我开包’,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浑浑噩噩的温鱼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都说了什么。
就连白白过来找温鱼,栾惟京都没让她进来。
老男人不想小媳妇儿的秘密被别人知道。
亲亲怀里的人,栾惟京试图把人叫醒,“温温,不能睡。”
脑袋发沉的温鱼只觉得烦,转过头躲开他。
再抬着小媳妇儿的下巴蜻蜓点水吻了口,老男人笑着道:“再睡,我要做坏事了。”
他的话温鱼压根儿进不到耳朵里,最终栾惟京只能苦笑。
天黑了,温鱼都没醒。
小冤种今天当了一下午的孩子王,傍晚把温家堡的四个孩子送回去,吃了饭就睡了。
不多会儿,甚至传来了小冤种打鼾的动静!
看来实在被累的不轻。
栾惟京收拾了碗筷,刷了锅擦了桌子和案板,洗漱一番,端着蜡烛进了小屋。
蜡油滴在衣柜一角,栾惟京解扣子进被窝。
习惯性把小媳妇儿搂到怀里,栾惟京总算是盼到了天黑。
外屋栾纵添的鼾声匀称规律传来,栾惟京直接动手开始给小媳妇儿宽衣解带。
阵阵香气从衣领子窜出来,栾惟京更加血脉喷张,想直接撕碎了碍事的布料……
正这时,睡了仨小时的温鱼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