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鞋脱了。”
温鱼掐着老男人的手背,叫他闭嘴。
问了小冤种的情况,捏了捏他小腿肚子,温鱼叫他坐在沙发上,把当屋的椅子搬过去,叫小冤种把脚翘在了椅背上。
“动动脚指头。”
小冤种额头上开始冒汗,“动,动不了。”
听着又想哭又想笑的,温鱼弯腰摸了摸小冤种的腿弯儿。
搬了把小椅坐到小冤种对面,温鱼抓着他的脚背,一手捏着腿弯儿位置,反方向巧妙掰了下,小冤种‘啊’地一声大叫,温鱼快速在足三里穴、太溪和昆仑穴按了几个来回,小冤种瘫在了沙发上。
“呜呜┭┮﹏┭┮,鱼姐,我往后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温鱼聚精会神搞了一通,都出了汗,“我就该吓唬吓唬你,叫你知道乱跑的后果。”
小冤种还在红眼圈儿,温鱼起身道:“差不多得了,试试走两步。”
应该得到了明显的缓解才对,主要还是小冤种太紧张。
理顺经络,消肿没那么显而易见,止痛是可以的。
见小媳妇儿也没碰啥乱七八糟的部位,栾惟京的脸儿仍旧不怎么好看。
他心中有魔鬼,不想小媳妇儿接触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小冤种还没觉出他爹的不对劲,光顾着高兴了,“咦!真好啦!”
栾纵添是没亲眼见过温鱼不眨眼卸葛秀勤胳膊,又给她接回去的模样。别人不说,温向党是佩服小姑姑的,唯温鱼马首是瞻。
小冤种抬腿、蹦跳傻高兴时,栾惟京往盆里倒了温水,把小媳妇儿拽过去,圈在自己怀里把她两只手洗了又洗。
栾纵添瞧见,赶紧抬起自己的臭脚丫闻了闻。
“呕~”
他自己都差一点被熏过去,小冤种捏着鼻子去给小后妈拿香香,“擦擦手,快。”
“滚一边儿去。”
亲爹启口开腔,满眼的不待见。
小冤种把香香放在茶几上,“鱼姐,你记得抹。”
腿儿真的不疼了!
拿着铁锹和笤帚铲了屋里的炉渣,又添了点,提着小板凳,小冤种院儿里高高兴兴接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