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松兰在门缝儿看的不真切,问儿子,“是小添吧?”
不放心这院儿,洛松兰就把能言善道的栾三军给带了过来。
她不是为了护着孙子,而是怕孙子和小娇娇儿媳妇吵起来,儿媳妇吃亏。
“爸!鱼姐,你俩睡吧,不用给我点蜡烛。”
小冤种扯着嗓子喊了声,同样看不太清的栾三军,“……是小添。”
这下小老太安心了,转身离开,嘴里还在念叨,“明儿个我非说说小添不可,太叫人不省心了。”
烛光照耀的屋子里,温鱼还没从盆架前挪开,就被老男人困在了原地。
下巴被死死捏住,温鱼被迫仰头和老男人接吻。
身高的优势决定了栾惟京的主导权,小媳妇儿都要喘不过气儿了,他才松口,“真想把你就地给办了!”
温鱼短暂的缺氧,“你是不是有病?!”
推,推不开,温鱼就抬脚踩他。
栾惟京不为所动,仍旧牢牢盯着不安分的人,“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嗯?”
完犊子,这狗男人是要和她算账?
得亏了温家老三是医生,温鱼脱口而出,“啥本事?不过是看了两本温牧时的正骨医书,学了点皮毛而已,你别……别瞎说。”
狗男人,贴那么近做什么?热死了!
栾惟京手臂上的青筋冒了出来,他左手扶着盆架,右手揽着小媳妇儿的孕肚,“别动。”
小冤种就在院儿里呢,温鱼都不知道他哪来的心情,“你、你可别发神经!”
侧脸啃着小媳妇儿的脖子,鼻息间全是她的香味,栾惟京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翻江倒海,被压制着不得而出。
当栾惟京的手移到因为怀孕而变大的咪咪,温鱼又慌又急立马转身抱住了他,“京哥,别这样,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孕期栾惟京就没咋吃肉,每次都是偷偷摸摸过干瘾。
“栾纵添不进来。”
狗男人的话音很低,温鱼心里mmp,懊恼着她居然心动了,面儿上讨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觉得要揪出来对栾纵添下手的人才行,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必须以防万一。”
栾惟京扣着小媳妇儿的后脑勺凶巴巴亲了会儿,才放开人。
“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