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偏生了始作俑者找到了她敏感处,一个劲儿做坏。
明显比烈日当头那会儿少的蝉鸣声就在耳边,小冤种小声问罗吃水,“叔,这个是还没有脱壳的大知了吧?”
黑色的,有翅膀,会飞。
生怕声音大了,把知了吓跑。
旁边惦记着吃肉的突然冒出来,“这种也能吃肉,不过肉有点老,我好吃这种,有嚼头。”
皇子村
随便两个高凳子架起来的木头板床上,蒋五星辗转反侧。他一边想利用栾纵添从他家得到更多,一边痛恨着自己的丧良心。
如果他没有亲眼看到栾纵添家里什么情况,他就不会那么嫉妒那么渴望。可他又在不停地问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和金旺还有蒋家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温鱼觉得自己膨胀了,老男人想亲她,她居然嫌弃!
他舔过的地方那么脏,她是真的抗拒,“你离我远一点!”
栾惟京不离,而且贴着她脖子回味,“温温,我明天就走了,你真的舍得?”
耳垂被噙住,温鱼浑身过了电一样打颤,“啊啊啊啊!栾惟京!你给我去死!”
她好羞耻,他是怎么做到那么自然的?她的修炼还是不够!
看再多,也不如一次体验彻底。
都过去好一会儿了,她还云里雾里的,感觉不真实。
这晚,除了温鱼,还有睡不踏实的人。
东头姚子恒家,做梦,他梦到的都是他母亲哭泣的脸。
温鱼去家里找白白本身没有错,可她的孕肚,深深刺痛了姚母的眼。
白白出去忙,她就开始哭,姚子恒心烦意乱想躲出去,她就搬出姚家的列祖列宗,说她一个寡妇把他养大受人白眼多不容易。
这些姚子恒都理解,全一清二楚!他无数次跟他母亲保证,孩子会有的,他和白白会给她生孙子、孙女!
可是姚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说:让姚子恒在外面生一个抱回来,只要是他的种就行。
姚子恒忘了他当时什么反应,他对着母亲大喊大叫了吗?他不敢,他害怕住不远的丈母娘他们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