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捕捉到了他一直强调的话,“你不是吧,当古代,替我赎身呢?”
温牧时一时愣怔,他说不好,但是他就希望因为他儿子而嫁人的妹妹好过点,“随便你怎么想,要不是因为栋梁,你不会所嫁非人。那时候是没得选,现在你可以自己选择留下还是离开。”
他的用心是好的,但仅限于对温鱼。
放缓了语调,温鱼把桌子上的长布条拿给温牧时,“我没有所嫁非人,栾惟京对我很好,栾家人从上到下都对我没得说。真叫我自己找婆家,不一定能找这么好的。”
温牧时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欠了妹妹的,看向了门外。
温鱼抬手想给他系回去,肚子太大,胳膊短,“别叫栾纵添看见了笑话,你赶紧的。”
“我不。”
那么大个人了,温牧时跟个闹别扭的小孩儿似的,温鱼还得哄着,“你不什么不?你这是犯错误,回头还得连累我。”
温牧时不认为他有错,决定纠正妹妹,“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他们想活命,有求于我,而我能救他们,各取所需罢了!”
温鱼太阳穴的青筋已经开始蹦了,“温老三,趁我跟你好好说话,你给我拿回去。”
“我就不。”
他还往外迈脚,要走!
温鱼咬牙,“你别让我把你送进去!”
起先温牧时还没理解妹妹的话,“送哪?”再看她坚定的眼神,温牧时想到银手铐了,“小鱼,你对我说这些没用,这钱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你的。”
她不要,温牧时就想到了另一个法子,“你不要也行,我直接去找栾惟京。”
言罢,他就要拿回去。
温鱼心好累,“你给我站住,别惹我动胎气。”
温牧时也不想,“你说,我不走,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