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媳妇儿,要是有,他保准不让出来干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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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的时候,姚子恒主动找话题,“温鱼做那个酸梅汁还怪好喝,比水解渴,回头问问她咋做的,咱也自己做。”
白白应了声‘嗯’,“我去家里看看。”
娘家也在收,她看看收咋样了。姚子恒说今天先不收了,不急这一天,她就在娘家招呼招呼。
姚子恒到了嘴边儿的话咽回肚子里,只‘哦’了声,进了自己家。
他说今天不收了,就是不想白白那么劳累,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白白会跟着他下地。
算了,随她吧,歇会儿了去给老丈人招呼。
姚子恒这想法刚落下,听到动静的姚母走了出来,“回来啦?”
手里还端着个碗,碗里有俩包子。
姚子恒正疑惑,姚母把碗塞给了他,“你没在家,住北角的亲戚可没少帮衬我,我蒸了一笼肉包子,你去送俩。”
不少曾经事不关己的老亲戚开始和母亲走动了,这事儿姚子恒知道,“你不是不爱和他们打交道?”
他母亲骨子里傲,过得不好的时候咬牙忍,反正就是不叫人看轻。
“说啥傻话呢?不比外人强?快去,趁热送。”
白白回家的时候,破天荒看到婆母居然做了肉包子,意外欣喜,“妈,咋想起来做肉包了?”
其实白白很好哄,但凡姚子恒他母亲稍微给白白点好脸色,她都能忘了先前的不愉快。
可能是做了亏心事,蒋母难得对白白笑了笑,“你俩下地辛苦,我还不能做点好吃的给你俩补补?”
白白瞬间干劲儿十足,“那我下晌还能再割一车回来!”
蒋母笑得勉强。
她又怎么不知道白白好呢?就是生不出孩子,愁死她了。
村北角老亲戚那边,已经和姚母说好了,这会儿,只留逃荒女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