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破了?你叔我天天跑学校门口摆摊儿,我容易嘛我?”
温鱼抱着小家伙从婆母那院儿回来,正巧赶上,“哟!还没转过弯儿呢?”
小冤种一脸愁容,都快郁闷坏了,比挣走他的钱还难受,“鱼姐,你说说他俩啊~”
栾四民起身抱过奶娃娃,“添,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成不?”
给他憋的,温鱼都气笑了,“呐,你换个思路去想,不管卖多少钱,只要那些去买的人觉得值,享受到了花钱的快乐,是不是就没毛病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小冤种就是觉得他们卖的贵,“那他们也不能……嗷!”
“你干啥打我!”
温鱼又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出去买雪糕,是不是也有挑有捡,有不一样价位的?”
“是啊!”
“买衣裳买鞋是不是也有不同款式不一样价格的!”
“对啊!”
“不管卖啥不论他们从哪进货,卖家随便定价,现在懂了没有?!”
小冤种有种茅塞顿开的开朗,“这样啊!”
温鱼,“……”
蒋五星,“???”
栾四民,“!!!”
“早说啊,那我知道了。”
受到十万点伤害的幺叔,“添,你跟叔说说,哪句话让你想通了?”
小冤种已经心情好到左腿压右腿,悠闲晃脚了,“卖家自己定的价呀!”
栾四民想去和同病相怜的蒋五星互相寻求安慰,却发现蒋五星很淡定,在认真写作业了。
没别的,蒋五星已经知道栾纵添多令人琢磨不透了。
谁也不知道他哪一根筋突然就搭错又搭对了。
栾四民纳闷呀!
“不行,添,你今天得跟叔说明白喽。”
小冤种,“鱼姐不是说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卖东西他们买东西,他们花钱买高兴,你想卖多少卖多少,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