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惟京一本正经看了看婴儿床里的小儿子,状似无意拿起桌上的练习本翻了翻。
蒋五星的一看就工工整整,摆的也齐。栾纵添的……字没写几个,书和本看上去倒是受了不少罪。
小冤种有点慌,以往他爸是不检查作业的!这是干啥?
温鱼也挺诧异的,“这么晚回来,你吃饭了没有?”
锅都刷了,“家里有挂面,你吃不吃?”
前两天温观棋刚给送的,说是镇子上开了个挂面厂,皇甫淑珍买了不少。
“吃过了。”
看眼小媳妇儿,栾惟京去衣柜里取出来一件外套。
“我俩出去办点事,你们先睡吧,不用留门,我带有钥匙。”
小冤种不放心,这大晚上的,“你带鱼姐去干啥?”
蒋五星在蒋家虽然没有接触过夫妻间的知识,可是正值青春期的同学之间,有些会以讲成人间的事为荣,各种夸大其词。
“去温家堡一趟,估计会回来晚,你们不用管。”
煞有介事交代罢,栾惟京把小媳妇儿给拉了出去。
蒋五星拽住要追出去的栾纵添,“该给弟弟喂奶了。”
不管是不是他突然想到的那样,栾叔叔说出来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蒋五星心如止水,把栾粮临小朋友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搁到了栾纵添的手上。
起先温鱼还当出了什么事,努力在回想着,原文里有没有发生过。
结果走着走着,温鱼就觉出了不对劲,“咦?不对呀!咋走远啦?!”
今天的栾惟京有点怪,出来把大门锁上之后,非扯着她坐到前梁上,温鱼还以为他是为了方便俩人说话。
反正她体型娇小,栾惟京一米九的大个子,不憋屈。
除了屁股疼,坐久了会腿麻。
这会儿眼看他把洋车往温家堡的反方向骑,温鱼越发不解,“到底要去干啥啊?”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羽毛一样,蹭着他的心尖儿颤动不止。
“到了你就知道了。”
温鱼不再多问,乖乖坐在前面,借着月色时不时扭头看看骑着车的人。
“你是不是想我啦?”
该表达爱意的时候,就得表达出来。
温鱼笑等着老男人的回答,她都不知道看在栾惟京的眼里,有多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