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温鱼笑着问。
白白妈上前拉住了温鱼的手,“闺女,我们家白白不说,可我们都看在眼里。”
连带着他们,刚开始闺女和姚子恒离婚,他们都有点抬不起头的意思。
替闺女委屈,替闺女不值,害怕闺女往后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
“你不是跟白白说了嘛,叫啥--损失啥来着?”
看看自家老头儿,白白妈一时想不起来,白白爸记牢着呢,“及时止损。”
学到一个词,越听越觉得有道理。
“对对,你说的对!是我们老古板了,这都啥年代了,白白过了生日才二十岁,就那么在姚家磋磨,她还有啥指望?”
闺女花儿一样的年纪,正是好时候,凭啥要因为那些糟心事消耗自己?
刚开始他们都不敢出门,走路躲着人,现在听了白白学温鱼的话,他们腰杆儿都直了!
“闺女,我们信你,全家都信你,你只管说我们要咋办,我们听你的!”
白白看着母亲为自己操心,鼻子发酸,故作矫情搂住了温鱼的手臂,“鱼,有没有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
白白妈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好像全家人的希望都压到了温鱼的身上,脸色当即尴尬带着歉意道,“成了我高兴,这事儿要是不成也没啥!我们谁都不会有怨言,咱就是试着玩儿,你不用太当回事。”
“婶儿,是白白帮了我很多,二哥肯想肯干,是你们对生活充满了热爱,让我都忍不住受了影响。”
朋友好,家人也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白白的眼圈儿直接红了,“你们可真讨厌~~”
可她这是高兴地掉眼泪,“走走走,赶紧给我二哥找个事做!”
到了铁匠家,还好手里有别的活儿,还没开始做白二哥的烧饼炉子。
和对方交流沟通了下,白二哥在一旁听,内心深深佩服着温鱼的本事。
铁匠啧啧称奇,“咱这小地方,我还是头回看到这么细致的步骤。”
省得他一趟一趟跑去问了。
温鱼不过是占了后时代的便宜,都不敢谦让,只认真讨论技术。
从铁匠家出来,白二哥就借了牛车去买面,“温鱼,等我烙好了烧饼,先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