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鱼有话说,“婶儿,实在有当天卖不完的,咱们第二天可以搞个低价活动,拿个小板子写清楚,哪个是新鲜刚出炉的,哪些是昨天的。咱不哄人,有人图便宜或者就好吃放了一天的,有嚼劲,也能卖出去。”
“对对!我们家三军就可好吃放两三天的蒸馍了!啥口味的人都有。”
洛松兰也跟着说,“老妹儿,大着胆子干!只要人不懒,咋都能过得去!”
小年虽然家家户户都烙祭灶火烧,但是都是关起门来自己家吃自己家的,谁也不知道别人家的火烧啥味道。
白二哥和白白妈不停做新口味,温鱼再说几个她印象中卖的好的,一个礼拜后,白二哥的烧饼炉子出摊了。
旁边还搭配一个小案板,能随意搬挪的煤球炉子。
这些都是花了大钱投资的。
栾惟京看着家里吃不完的火烧,陷入了沉思,“这几天都省得蒸馍、烙饼了呗。”
小冤种瞅亲爹两眼,“说的好像你出多大力一样。”
这些天给水叔盖房,家里的饭可都是小冤种和蒋五星做的。
“吃你的饭。”
老男人黑着脸训了句,寻思着这逆子离挨打不远了。
新房咋就不能好好住了?
“栾纵添,你水叔盖房那边夜里得有人看东西,不行你和五星去新房住几天,反正挨着,顺便替他看看门。”
“直接让水叔睡我屋不就行了?”
老男人脑仁儿疼,出气都带着烫人的火儿。
小冤种还没说完呢,“爸,你不是都给我铺好床了?你直接把钥匙给水叔不就行了,真的。”
“吃你的饭!”
温鱼低着个脑袋,不掺和,有点同情老男人。
男人的花期就那么几年,现在算算也没剩下多长时间了。
论实力,老男人其实已经算牛逼的了。
栾惟京瞧见温鱼憋笑的样,决定今天晚上教训一下。
“鱼姐,咱根本就不用去给二哥捧场,人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