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怎么做,温鱼已经适应了,“我不会不高兴,而且一条鱼我也吃不了,刚好晚上我要去那院儿吃饭,可以一起吃。”
闻言,皇甫淑珍笑开,“这样啊!那实在是太好啦!”
洛松兰发现小媳妇儿买的鸡蛋糕没往这院儿拿,就送了过来。
正巧听见皇甫淑珍高兴的欢呼,顺势道:“要不是怕温家堡那边担心,我都想留你在家吃顿饭。”
皇甫淑珍看看温鱼,朝着洛松兰道:“鱼妈妈,我下回再留家吃饭,今儿个没跟观棋说。”
洛松兰笑笑又聊了几句,没多待,去了那院儿。
当晚栾家就吃上了清蒸鲈鱼。
小冤种一个劲儿要去姥家干活儿,和二舅二妗一起收玉米!
栾四民笑着打趣他,“你这小崽子,吃家里那么多饭菜也没见你下个地。”
小冤种瞥他四叔一眼,“家里?我都没有用武之地。”
话落,小冤种又瞅着栾四民道:“四叔,你反正在家也不干啥,和我俩一起去姥家掰玉米。”
被自动归到同行中的蒋五星,“……”
很好,本来以为有温家堡的二妗在,不会显得栾纵添太神经。
这下妥了,他还是无人可取代的圣父大冤种。
“滚犊子!”
在栾四民的抗议声中,结束了晚饭。
这礼拜过的飞快,周六,栾惟京一声不吭,陪着小媳妇儿和温遇青去了外地。
被丢下的小冤种一觉起来,发现家里少了人。
“鱼姐呢?还有她男人呢?”
‘爸’都不叫了,生气!
蒋五星下巴朝桌上的留言条抬了抬,“喏。”
“我不看!他俩去哪儿了?”
蒋五星冷静舀饭,端菜,小冤种气呼呼看着明显量不够的锅,“你知道他俩偷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