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小冤种审美还挺在线,再过二十年都不落伍。
但是!
“添,好歹是新娘子的人生大事,咱不是去砸场子的,别给我拉仇恨。”
“她大她的,你穿你的,关咱啥事?”
小冤种不理解,有他自己的见解,“我爸挣钱就是给你花的,你啥都压箱底,好衣裳都非放出毛了才罢休是吧?”
蒋五星停下了手里的笔,“鱼姐,你说这些他听不懂,得解释。”
“解释啥?有啥好解释的!穿!到时候你和奶眼气死他们!”
叫那些长舌妇们以前偷摸在背后笑话他,趁奶和小叔们不在,拿他亲妈说事,还不叫家里孩子跟他玩儿。
哼!
温鱼眼疾手快赶紧把小冤种在身上比划的大衣挂回去,关上了柜门,把人往远了拉,“人这一辈子,不出意外的话,就结那么一次婚,办一次婚礼,多么重要的时刻啊!当天新娘新郎肯定是主角,我要是把旗袍往身上一穿,大衣一套,小高跟再一踩,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小冤种总感觉不对劲,愁眉不展的。
温鱼看向一心两用哪个都不耽误的蒋五星,“星,你说呢?”
蒋五星看向小冤种,很浅显易懂用换位思考的方式直白道:“如果鱼姐和京叔结婚那天,有人穿的比鱼姐还要好看,招人眼,大家就全去看她了。”
小冤种,“那就给别人看呗!咱又不稀罕,反正有我爸给鱼姐撑腰。”
温鱼,“……这么说吧,放眼十里八乡,我不敢说拥有旗袍的人只有我一个,但是也绝对屈指可数。等到了某个隆重的日子,不影响到旁人的情况下,我就穿,咋样?”
时尚是个轮回,这话丝毫都不假。
驼色的大衣,复古的旗袍,咋穿都好看!
虽然大衣的手感不能和后来的那些比,但是……要啥自行车呐!
见小冤种犹豫,温鱼趁热打铁,“咱总不能去和新娘子抢风头吧?不知道的,还当我有啥想法呢,宝,听话,咱不做喧宾夺主的人。”
蒋五星主动道:“我给你解释喧宾夺主的意思。”
小冤种,“……”
他有点懂,却没真正理解那四个字真的很明显吗?
“要不是我跟五星明儿个还上课,非跟你和奶一起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