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
一定程度上来讲,栾惟京有点大男子主义。
不过,温鱼喜欢!
就好比现在,她开始正常每天往厂子里跑的第四天,老男人交给她一个新存折。
“刚结的钱。”
温鱼好奇翻开,“叫我替你收着?”
等等!
看着小媳妇儿突然震惊的反应,栾惟京心里爽了,“给你就是让你花的,不用替我省钱。”
这……这……任何花言巧语都没有给钱实在呀!
温鱼要疯,“你哪的工钱,竟然能一次性结三万?”
她没有打探栾惟京工作的意思,也没想过多干涉了解,不那么明显转移话题,“这是给大家伙儿发了工钱后的钱,还是没算工钱的?”
栾惟京酝酿好的话都被她给堵没了,“你不是说带着现金有危险,我另外叫罗吃水弄了个存折,工钱全在他那里,回头祝译和铁汉跟他一起,把钱取出来,给大家分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栾惟京不会再遇到打劫的了?
那……他和原女主的线……
不管了不管了,温鱼拿着存折,再次感慨,“我得卖多少内衣才能挣这么多钱啊?!”
跟老男人比起来,她赚的都不够塞牙缝,简直不够看。
顺着小媳妇儿的话,栾惟京到底还是把酝酿好的话说了出来,“我出力挣钱,你只管花钱。”
说到底,他还是不太希望温鱼有自己的事业。
因为他总感觉,她的能量有很大,迟早有一天会叫人望而却步。
温鱼看透不说透,“嘿嘿,我还欠着京哥钱呢,等还完了再说。”
崇拜的同时,不能失去自我。
花别人的钱,哪有花自己挣的踏实?
老话说的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自己都不能保证不变心,更何况是别人。
加上之前的存款,这个本就不缺钱的家庭,更加富裕了呀!
去书柜的笔筒里倒出大衣柜钥匙,打开镜子后面的抽屉,温鱼把存折放在里头,“京哥,都在这里放着呢,你用了拿。”
有那么一瞬间,温鱼都想开口跟栾惟京说,将来做什么能挣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