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说了。”
感觉今儿个回家就得哄人。
好在季华西算个体面人,不会叫彼此难堪。
温鱼寻思着,等钱够了,是不是先把安保公司分出去的好?
——
村南头
庄秋分到底拗不过家里长辈,嫁给了外村那个和她家里情况差不多的男人。
条件有限,酒席都没有大办,光叫了最近的两家亲戚去参加了婚礼。
缩在放杂物的茅草屋里,庄秋分泣不成声。
她听信了奶和几个婶子的话,认为自己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有好名声,这家人会善待她,高看她,把她捧起来。
虽然不如住新房好,只要别叫她干活儿,家里人都听她的话,那也是好的。
谁知道当天洞房都没有进,那家人就把她给关在了这里。
说她心气儿高,不肯伺候男人,还不孝顺公婆兄嫂,磨没了性子,啥时候乖乖老实了,有给人当媳妇儿的自觉了,再放她出来。
她现在三天吃一顿,回门都没有回,娘家愣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找她!
庄秋分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到,婶子们那么劝她撺掇她,都是为了叫她给家里腾地方!
她奶也不指望她了,把算盘打在了下头堂妹们身上。
家里姊妹们她最大,为了找个好婆家,她可是没有叫家里少往身上贴钱。又是雪花膏又是新衣裳的,啥好吃好喝都紧着她,底下弟弟妹妹谁不眼馋?
最后计划落空,哪个都没捞着,庄秋分以为她肯嫁给这家,这家要烧高香对她好的!
“开开门,我肚子疼……”
蜷缩着,跪趴在门口,庄秋分抬手用力砸。
早就听说了她丰功伟绩的婆母搬着板凳坐在院儿里,纳鞋底的锥子往头发上蹭了蹭,“窗台儿上给你放有报纸,茅粪桶就在里头,满了叫一声,给你提出来倒了。”
才几天,她一个人能拉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