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出这样的话,白二哥就乐意送他几个烧饼。
男人提着烧饼没回家,一路上吃了五个,又打听了一路,找到了罗吃水家。
天黑透了,在祝译家吃了饭的罗吃水才回来。
“哟,这么迟呢!”
男人猛地站起来,和罗吃水打招呼。
今儿个月亮明,不打灯就能看清对方的脸,罗吃水扫了对方一眼,“找我?”
男人手里还有几个没吃完的烧饼,罗吃水看见了。
“可不是,等时间还不短,还看见白家闺女下班儿骑的小洋车了。”
白白回家路过,男人就盯着她看了好久。
罗吃水当即脸色骤变,“你想干什么?”
得,男人还有啥不明白的呀!
“吃了不少干巴的,口渴的厉害。”
罗吃水没那么好的性子,“趁我脾气没起来,你赶紧说。”
男人立马装孙子,把对白二哥说过的话,给罗吃水说了一遍。
罗吃水简直难以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你去问庄秋分她大哥,那就是个怂蛋!”
家都没有回,罗吃水立刻去了老庄家。
南头庄家人都睡下了,这会儿去砸门,给庄家人吓的不轻。
“谁啊?”
里头传来庄奶奶的问声,罗吃水突然不想闹的人尽皆知了。
事关白白,他得再琢磨琢磨。
没回话,罗吃水骑着破烂洋车又回了家。
这会儿没揪出庄家老大,第二天一早,他就蹲在了庄家下地的必经之路上。
跟有事干的他不一样,村儿里大部分人还是靠地吃饭,每天下地就是他们为之奋斗的正经大事。
而比庄秋分大7岁的亲哥,是个出了名儿没主见的闷葫芦,干的最多得到的最少,庄家先出来下地的,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