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不多嘴,“您自愿的,我有啥意见?只要您干得动,您想帮谁就帮谁。”
又不是叫她去干。
温鱼没多待,“孩子还在家,我先回了。”
高胜英心里七上八下的,“那,我要不要跟你哥他们说?”
“我回头自己找他们说,您不用管了。”
当晚,高胜英就开始给温仁章哭,“闺女现在都不跟我说掏心窝子的话了。”
温仁章略带埋怨,“你没事干给他们洗啥衣裳?人都是媳妇儿孝敬公婆,咋到你这里反过来了?”
高胜英干都干了,还害怕哪儿都落不是,“秀勤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大棚里的事儿地里的活儿都抢着干,我寻思着,她、他们都挺忙的,我在家……”
她有她的想法,温仁章便道:“那帮就帮了,小鱼不会说啥。”
高胜英,“可是我觉得……”
温仁章精力到底不比从前,“妥了妥了,叫我歇歇。”
温鱼本来想着,提前把新家那边儿打整打整,到了日子没那么匆忙。谁知道老男人啥也不叫她管,温鱼乐得清闲。
啥事都有人操心,这不比出力不讨好强?
晌午栾惟京回家吃饭,问温鱼,“信看了没?”
温鱼准备午休了,“都说得罪狠了,哪有那么容易?再等等。”
老男人顺着小媳妇儿的腰肢把手搭上去,“旁的不说,叫白白最近注意些。”
“你啥意思?!”
温鱼直接坐了起来,“栾惟京,你们可别搞那些……”
老男人抓住小媳妇儿的手,“想啥呢?”另一只手轻敲她脑袋下,把小媳妇儿重新搁了回去,“最开始给三军说那个对象,南头老庄家那个,你还记得吧?”
三军当时在饭桌上说得清楚,后来碰上过,婆母还跟她说了,有印象。
栾惟京就把她又将目光放罗吃水身上的事给说了。在温鱼听来,就是罗吃水的桃花债,虽然有点冤,对方实在疯,“她没事吧?!”
男人看不上你,你刁钻找女人的事干嘛?哦,他稀罕谁谁倒霉啊?
“也是,本来就不是啥寻常人。”
早前跟三军还没一撇呢,就想当栾家的家,做她内衣厂的主,神经!
“我知道了,回头我就跟白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