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婚事定下来这几个字,罗吃水顿时看到了希望,“哥,你是说……我跟白白……”
栾惟京起身朝外走去,宁愿干等着小媳妇儿。
依着罗吃水的用心和为人,假以时日,不出意外的话,能跟白白走到一起。
重要的是,没有意外。
其实不让有意外发生,也挺简单的,但是瞧着罗吃水为情所困的样,栾惟京就不想去多那个嘴。
日子得自己过,将来发生的事儿还多着呢,啥都他来,那还要他自己弄啥?
可说到底,自家兄弟,总不能叫他抱憾终身。
没遇上温鱼之前,他也觉得男人和女人就是搭伙过日子生孩子。可现在,他认为不是那么一回事。
小媳妇儿就跟他的命一样,不,甚至比他的命还重要,没了不行。
换位思考一下,罗吃水比他的感情更纯粹,只不过是命不太好,没父母兄弟帮衬,没人教,“过了这段日子吧,你别把心思都放在这上头,你得叫你自己发光有价值。人家姑娘瞧你值得托付了,不才能点头答应?”
既然说开了,那栾惟京就多说点,“光有个新房有啥用?稍微有点问题就一蹶不振,还没有栾纵添有担当,那怎么行?”
“那女人的问题就不算问题,主要还是你的态度,人家爹妈也是要看这些的。”
栾惟京就给他分析,“你这条件,家里没长辈管着,对白白来说其实算好事,并不是所有公婆都跟我们家那俩似的。”
“我知道。”
罗吃水虚心听着,也清楚村里好些公婆磋磨儿媳妇儿,妯娌间有矛盾,不少男人还以打老婆为荣。
“你说啥不重要,有些话说多了,反而叫人烦,当然了,你也不能完全不说,你得叫人家知道。”
罗吃水理不清的头绪,总算是稍微有了点眉目。
“你说了啥不重要,做了啥,才重要。”
栾惟京总结出来了,“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每天多干俩小时你就啥也不琢磨了。”
白白家,在小房间,俩姑娘说着悄悄话。
厨房里,白二哥见他妈都转悠好几圈儿了,笑着问,“妈,你到底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