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粒闻讯赶来，从二人身边快步走了过去。

有警员注意到她俩明显脸上情绪复杂，迎过来问，“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怯懦的姑娘先是摇头，躲开。另一个同样等了好一会儿，观察后，俩人商量了下，鼓起勇气拉着手一起去找了刚才问她俩话的警察。

“那个医生……是要抓那个医生吗？”

所里光知道和美休息，还能休到派出所，正都好奇着呢，“询问着呢，还不知道结果。”

她们在医院走廊里听了不少，生怕无德医生背后有人，像她们一样被无声欺辱的孕妇姐妹吃亏，“我们俩想作证，那个医生……她，她不是个好人。”

最开始，她们都以为所有检查是一样的，都不敢跟人说。

后来跟其他医生检查的孕妇聊天，她们才知道，其他医生很温柔，还安抚孕妇的情绪，根本就不是她们经受的那样。

语言上的不舒服就不说了，拿棉签检查的时候，就跟和泥一样使劲儿，出血了，她还说是你有病。

医院里的所有器具，对普通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她们紧张又控制不住的僵硬，结果还要被无良无德医生侮辱。

警员大致听了下，把愿意站出来的孕妈妈们都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人担心自己被报复，不敢叫医院知道。

事关妹妹，和朔回来后把孕妈妈们的保密笔录看了一遍。

——她将检查用的那个东西伸进去的时候，痛感十分强烈，我请求她轻一点，她就说跟男人搞的时候咋不知道疼？这还能有你男人的厉害？

当时姑娘羞愤的无地自容。

——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是这个医生给我看开几指，就跟要撕开我一样，我喊疼，她还骂我，叫我闭嘴。

态度恶劣的叫她都怀疑怀孕生孩子是不是什么犯罪见不得人的事。

——身体上的疼痛容易忍，被她说过之后，我整个人都更紧绷了，她还不乐意，故意下手更狠。

尤其第一次检查，简直生不如死。

——很多时候宁愿忍着不舒服，我也不愿意去医院。

——我嫂子去她那里检查，疼得往后躲，这个医生还动手打她，回家了看，腿侧面还有巴掌印。

躺在那里，完全就是脆弱被任意摆布。

看着扎心的文字，和朔都想连夜去看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