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仨洗好了,栾惟京叫温鱼先去洗,他出去一趟,还有事。
洗着洗着,温鱼嘴巴里不自觉就哼起了歌。
这边儿温鱼被水包裹,那边儿罗吃水老房子着火的厉害。
沙发上,过了凉水的毛巾按压在因他而变的位置,罗吃水一边亲吻着侧身坐在腿上的怀里人。
白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就跟打开了新的世界大门一样,破天荒竟然敢于去面对自己的所思所想。
京哥家,可能是在婆母那院儿听了具有年代感的歌,温鱼哼歌也哼的很接地气。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秋滴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
等会儿!
灵光一闪,温鱼忙捂住了嘴巴。
她想起来了!这首《为了谁》才是1998年特大洪水中为了纪念和歌颂奋不顾身的英雄们而创作的歌!
祖海唱的,因为这个姓氏,她记的很深刻。
得亏了是她一个人在洗澡的时候哼出来的,要是在外头,那可没法儿解释。
夜里十点多钟,栾惟京才回家。
他明显有心事,温鱼就故意逗他,“是去约哪个小姐姐了,人家没搭理你?”
栾惟京横了小媳妇儿一眼,“不累就活动活动。”
温鱼果断手臂对着他打叉,“勿扰。”
离他远一点,热的慌。
老夫老妻挺节制的同时,罗吃水在跟白白商量,“我明儿个就去你家坦白,请京哥他娘帮我提亲。”
说啥白白都不让他挨了,“怀上再说。”
罗吃水不踏实呀,“白白~~”
白·暴躁·白,“瞌睡的要死,你别叫我。”
她实在不能怪吃水哥过分,谁让她自己也挺享受的。
就是这会儿肿的不行,她想当场去世。
实际上栾惟京是知道隔壁情况的,毕竟罗吃水管不少事,两天三夜不露面,光上门找他的人都能排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