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干的不是时下人能接受的。
温鱼首先想到的,却是白白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姚子恒他家里人又闹事了?“
白白没有摇头,把姚子恒接连两次往她家饭桌上送菜,以及姚母去她家无耻下跪的事说给了温鱼。
温鱼没有煽风点火,“你这是找了谁?”
不管是报复也好,为了解气也罢,人非草木,温鱼完全站在白白这一头。
都两回了,白白红着脸道:“离你家近。”
脑子里琢磨了一小会儿,温鱼笑着道:“你不是图离我家近吧?”
后晌温鱼不去厂子里,傍晚她正在制定保险细则,白白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
五星领着栾粮临在大门过道写作业,小冤种在厨房里烙葱油馍,他比温鱼的耳朵还灵,拿着翻馍小铲子就出去了,“白姐!你可老长时间没往这边儿走了,快来屋吃个馍。”
今早还在隔壁的心虚白,“不了不了,我找鱼。”
小冤种扭头朝着屋里头喊,“鱼姐!白白姐来啦!”
传话筒话音刚落,温鱼已经走了出来,“听见啦~”
火上还有铛,小冤种扭身儿继续忙活,温鱼把白白拽进了屋,“咋啦?”
白白开门见山,“借你俩大盆用用,吃水哥家没有见着能洗大件儿的。”
没有再打趣她,温鱼去外头拿了大盆,“小的用不用?有洗衣粉?”
白白笑了下,“还是都借了吧,回头我再给你拿过来。”
罗吃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回到家的时候,院儿里晾晒着床单、枕头套、毛巾被啥的。
白白还在桌上给他留了纸条。
——吃水哥,今儿个黑先将就着吧。
给罗吃水高兴的,半夜去浇地,都想趴白白窗根儿说几句掏心掏肺的情话。
他罗吃水竟然也有这一天!
白白那么好,还回来给他洗那些东西。
咳咳,都怪他太粗心了,竟然没有想到,得洗。
下次他就不留给白白做了,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