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单身的罗吃水,村长还挺不好意思的。
罗吃水气得不行,“那行,我就领着开林还有放年假那几个臭小子干。”
能力强,存在感低的邢开林,“水哥,我明儿个……我小姑有个同学,明儿个去我姥家玩儿,那个……”
“有屁就放干脆点!”
嘴笨的原七队队长,“他要去相看。”
邢开林闹了个大红脸,“水哥,我去见一面就回来。”
郁郁寡欢罗吃水,打开村子里的大喇叭,准备召集人。
栾惟京跟回来过年的祝译进来,把人扫了一圈儿,“罗吃水人呢?”
有人赶紧指了指广播室,祝译扭头笑着去喊人。
镇医院里,温鱼把小奔马停好,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小冤种先跳下来,顺手拿了自己坐的小椅搁地上,去扶白白,叫她踩着小椅下。
温鱼欣慰着小冤种的绅士风度,把摇把取了下来。
这就是大号的车钥匙,可不能马虎大意。
“咱添添咋这么体贴周到?往后娶了谁家的闺女,那简直是掉进福窝里了。”
白白人还没下来,外头一辆牛车三四个人围着,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前头有个人赶紧去喊医生。
蓦地被动静吸引过去,温鱼和白白都看见了牛车旁的栗粒。
栗粒关注着牛车上的人,没看见她俩,“叫你逞能,那么多人,咋就你那么好心去替人挡刀?”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人闻声,呵斥栗粒,“住口!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正是树立形象的好时候,她在这里抱怨,叫人听了去乱传,都解释不清。
更何况,被救的同事还在旁边,早就内疚到无地自容。
事有轻重缓急,周围的人都纷纷主动让路。
小冤种个头高,等他们过去了,他扭脸朝着小后妈说,“是四婶儿她哥!”
和美?
白白跟温鱼对视一眼,“和朔!”
小冤种点头,“肩膀上流了可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