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搞去父留子那套就成,“行,你心里有数,谁先谁后都无所谓,我等着吃喜酒了。”
白白听出了点鱼替吃水哥抱打不平,“我没有故意拖着吃水哥的意思,只不过我知道,我爸妈那边儿永远是我的后盾,他们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只会心疼我,不会埋怨我,为难我。”
她最开始为什么去找吃水哥,她可没有忘。
就因为盼着这么一个结果,她才能在母亲偷偷抹眼泪儿,父亲无声叹气肉眼可见苍老时,咬牙忍住,去说那些宽他们心的话。
事实上呀,很多话说起来轻巧,真正做到,不当回事,太难太难。
她哥都受了影响,又想娶媳妇儿生孩子,养到她名下了。
她凭啥去耽误另一个女孩子?
这下好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姚子恒他娘抱着小孙子,再也不能眼馋她母亲了。
温鱼把小奔马开回家的时候,栾惟京单手插在裤兜,一只手夹着没点着的烟,远远在看着。
温鱼心道‘坏了’,这一天开两趟车,她都忘了老男人没见过。
“爸!弟弟和星呢?”
后头小冤种先站在车上扯着嗓子喊了句。
栾惟京暂时没搭理他,等温鱼把车停好了,他才对好大儿说:“去打秋千了,叫他们回来吃饭。”
白白也赶紧表态,“京哥,是我非拉着鱼出去的,小添是不放心俺俩。”
栾惟京,“留下吃个饭?”
天儿早就擦黑了。
小冤种自己下了车,不忘扶着白白,把小椅搁在下头给她踩。
小椅的棉垫子拿开,到时候小椅擦一擦就干净了。
从京哥的嘴里说出这样客气的话,那跟逐客令没啥区别,白白赶紧去推自己的小洋车,“不了不了,家里还等着呢,我改天再来找鱼耍。”
目送白白离开,温鱼赶紧往家里跑。
小冤种提着俩小椅往家走,总感觉他爸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劲,“你生气了?”
栾惟京面色如常,“待会儿喊上他俩,直接去奶那院儿,今个儿黑在那边儿吃饭。”
小冤种‘哦’了声,出门,还招呼了声小后妈,“鱼姐,我先去喊星他们了。”
“好嘞!”
屋里温鱼回答的特别有劲儿!
小冤种前脚出门,温鱼就赶紧跑了出来,搂住栾惟京,“京哥你不知道,你平时开车迷死个人!我看多了,嘿!你猜怎么着?竟然坐上就能开!”
栾惟京低头看着小媳妇儿笑笑,“撒手。”
温鱼不撒,“好久都没和京哥贴贴了,我想多搂一会儿。”
没消气之前,不能撒。
盘算着好大儿走远了,栾惟京把手绕到背后,轻而易举就拿开了小媳妇儿的两只小爪子。
眼看着栾惟京朝门口走去,温鱼还在寻思着‘不能吧’,‘气性那么大’,就见老男人伸手把门给关上,还给锁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