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张罗着吃水和白白的婚事,她还没捋顺呢,有人跳出来找死,那她就成全成全。
温鱼赶紧劝,“妈,不值当,栾惟京已经给他拉上仇恨了,咱不用自己去找他。”
太跌份儿。
“啥?”
温鱼就解释,“以往能来咱家轻易用上电话的人,用不上了,自然会把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这个主意好!”
一听去大队还得花钱,洛松兰就支持,“真是不识好歹!越活越回去,越活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敢来我家指手画脚,他再敢来,老娘给他剁喽!”
拉着小娇娇儿媳妇的手,洛松兰安慰道:“别怕,有妈呢,绝对不叫你们受欺负。”
换个角度来说,温鱼某方面还得感谢二爷呢!要不是他,家里动不动就有人借电话使。
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自觉的,这边儿吃着饭呢,找上门了。
打就打吧,你紧着关键的说,可是有些人没有时间观念,十几分钟都不知道挂电话!
这可不是后来的包月、套餐时代。电话费还是次要的,温鱼反感的是有外人在家的不方便。
小冤种就很知道,小后妈领地意识挺强的,每回有人在家里借电话,小冤种就各种表现,生怕他鱼姐给别人摆脸色。
就冲着小冤种,也为了维持栾惟京在村儿里的关系,温鱼也忍着。
这下好了,轻松多了。
——
还没到正月十五,村东头白白家就开始有人陆续出来进去了。
当姚子恒听说,白白要跟罗吃水结婚的时候,他当场就想跑到白白家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他拦住的婶子观察着姚子恒的神情,随之抬手拍了拍他胳膊说:“子恒,算了,白白好不容易想通了。你也顺了你娘的心意,有儿子了,你俩就各过各的,走开了吧,你可别再去找人家了。”
姚子恒面儿上笑应着,随后人家才走几步,他的脸就拉了下来。
跟他母亲如出一辙。
不可能!白白不能生,正常人就不可能会接受她!
哦,对了,姚子恒想起来了,罗吃水他无父无母的,无依无靠,要是他有人管,肯定也不会娶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