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为啥说闺女是‘贴心的小棉袄’来着。
不过这也分人,就小冤种来说,不比多少小棉袄强啊!
对温鱼来说,她没啥要求。
栾惟京直接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叫小媳妇儿坐在腿上,“怎么,眼馋了?”
温鱼顿时清醒,“谁眼馋了?我那不是看小冤种口是心非……”
话落,她就趴到了栾惟京的肩膀头。
“不行,不能要,生孩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啥时候被小冤种给传染了?
有什么大病吧!
温鱼一个劲儿摇头,完完全全把自己瘫在了老男人的身上。
栾惟京还在琢磨小媳妇儿口中的‘小冤种’,“那咱就不生。”
其实他早在温鱼某次喝醉酒,把他当成乱七八糟的男人后,就去做了结扎。
这个词儿,栾惟京还是从小媳妇儿嘴里听到的。
当时她问:结扎了还是吃药了?
她还一边对他动手动脚占便宜,一边对他语重心长:吃药伤身体,结扎多好呀,一劳永逸。
后来她还说了什么‘主要是你这职业在这里摆着,最好还是小心点’。
再多的话,栾惟京没听着,因为当时他已经被勾的忍不住,将人撑开揉碎。
后来他才从医生的嘴巴里了解到,结扎是什么。
他简简单单几个字,温鱼听得满心欢喜。
没有什么比尊重她的意见更叫人高兴了。
本来今儿个白白和罗吃水摆满月酒,就喝了点,这会儿又添了几口,酒精作祟,温鱼乐得拉着老男人站起来唱起了歌。
漫无目的跳着舞,温鱼这嘴巴就管不住,冒出了调子。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
等她反应过来这歌不属于这个年代,温鱼赶忙闭上嘴巴,冲着老男人傻乐开。
一个人被宠着的时候,是能看出来的。
栾惟京的眼底裹满了浓情蜜意,仿佛要把她给溺进去,“能与你什么?”
仿佛受到了鼓舞,也遭到了蛊惑,温鱼大着胆子欢喜唱道:“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